台山杂咏 文注
水调歌头·赋三门津 文翻译
黄河九天上,人鬼瞰重关。
长风怒卷高浪,飞洒日光寒。
峻似吕梁千仞,壮似钱塘八月,直下洗尘寰。
万象入横溃,依旧一峰闲。
仰危巢,双鹄过,杳难攀。
人间此险何用,万古袐神奸。
不用燃犀下照,未必佽飞强射,有力障狂澜。
唤取骑鲸客,挝鼓过银山。
黄河九天上,人鬼瞰重关。
长风怒卷高浪,飞洒日光寒。
峻似吕梁千仞,壮似钱塘八月,直下洗尘寰。
万象入横溃,依旧一峰闲。
黄河之水似乎是从天上而来,黄河之险让人鬼都要俯瞰而欲过不敢。
大风起时,波涛汹涌,怒浪滔天,飘飞的浪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黄河水所掀起的水浪高过那吕梁山,水浪声势之状可比那八月的钱塘潮,横空之下,一洗尘寰。
黄河水浪冲斥万象,但是中流的砥柱山面对滔天巨浪,却依旧气定神闲。
仰危巢,双鹄过,杳难攀。
人间此险何用,万古袐神奸。
不用燃犀下照,未必佽飞强射,有力障狂澜。
唤取骑鲸客,挝鼓过银山。
砥柱山之高峻,如那危巢,难以攀援。
人间有这样的险处有何用呢?
原来是为了测辨忠奸。
无须“燃犀下照”看水下美景,也不必像做飞用力拉弓,便可力挽狂澜。
呼唤那个骑鲸客,击着鼓飞过银山。
参考资料: 1、 彭国忠,刘锋杰编注 .《豪放词》 :安徽文艺出版社 ,1997年 :377页 . 2、 苏轼,辛弃疾等著 .《豪放词 插图本》 :万卷出版公司 ,2008年 :245 .
黄河九天上,人鬼瞰重关。
长风怒卷高浪,飞洒日光寒。
峻似吕梁千仞,壮似钱塘八月,直下洗尘寰。
万象入横溃,依旧一峰闲。
黄河之水似乎是从天上而来,黄河之险让人鬼都要俯瞰而欲过不敢。
大风起时,波涛汹涌,怒浪滔天,飘飞的浪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黄河水所掀起的水浪高过那吕梁山,水浪声势之状可比那八月的钱塘潮,横空之下,一洗尘寰。
黄河水浪冲斥万象,但是中流的砥柱山面对滔天巨浪,却依旧气定神闲。
人鬼:指三峡中的南鬼门,北人门。
吕梁:《列子·黄帝》:“孔子观于吕梁,悬水三十仞,流沫四十里,鼋鼍(yuán tuó)鱼鳖之所不能游也。
”其地不名一处。
钱塘八月:指钱塘江八月十八日最盛大的潮水。
尘寰(huán):尘世。
溃:洪水旁决日溃。
一峰:似指中神门,因前皆言“人鬼”重关。
或言指砥柱山,即中流砥柱。
仰危巢,双鹄过,杳难攀。
人间此险何用,万古袐神奸。
不用燃犀下照,未必佽飞强射,有力障狂澜。
唤取骑鲸客,挝鼓过银山。
砥柱山之高峻,如那危巢,难以攀援。
人间有这样的险处有何用呢?
原来是为了测辨忠奸。
无须“燃犀下照”看水下美景,也不必像做飞用力拉弓,便可力挽狂澜。
呼唤那个骑鲸客,击着鼓飞过银山。
危巢:悬崖高处的鸟巢。
语出苏轼《后赤壁赋》:“攀栖鹘之危巢”。
鹄(hú):水鸟名,俗称天鹅。
杳(yǎo):此指高远。
秘神奸:《左传·宣公三年》载夏禹将百物形象铸于鼎上“使民知神、奸”。
词中神奸指种种善恶神奇之物。
燃犀:《晋书·温峤(jiào)传》载峤至牛渚矶,人言其下多怪物,“峤遂燃犀角而照之,须臾,见水族覆火,奇形异状,或乘马车著赤衣者。
”佽(cì)飞:汉武官名,掌弋射鸟兽。
一云即做非,周代楚国勇士,曾渡江,两蛟夹舟,非拔剑斩蛟而得脱。
苏轼《八月十五日看潮》诗:“安得夫差水犀手,三千强弩射潮低。
”障狂澜:韩愈《进学解》:“障百川而东之,回狂澜于既倒。
”骑鲸客:指豪勇之士。
挝(zhuā):敲击。
银山:代指涛头。
张继《九日巴丘杨公台上宴集》:“万叠银山寒浪起”。
参考资料: 1、 彭国忠,刘锋杰编注 .《豪放词》 :安徽文艺出版社 ,1997年 :377页 . 2、 苏轼,辛弃疾等著 .《豪放词 插图本》 :万卷出版公司 ,2008年 :245 .
鹧鸪天·只近浮名不近情 文翻注赏
只近浮名不近情。
且看不饮更何成。
三杯渐觉纷华远,一斗都浇块磊平。
醒复醉,醉还醒。
灵均憔悴可怜生。
《离骚》读杀浑无味,好个诗家阮步兵!
只近浮名不近情。
且看不饮更何成。
三杯渐觉纷华远,一斗都浇块磊平。
只追求世间的功名利禄而不近酒的人,就算他不喝酒,也未必能有什么成就!
我喝了三杯后,渐渐地就觉得远离了尘世;
喝光了一斗,更觉得把心头的不平都给浇没了!
醒复醉,醉还醒。
灵均憔悴可怜生。
《离骚》读杀浑无味,好个诗家阮步兵!
我酒醒了又喝醉,喝醉了却又醒。
屈原说自己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,可真让人觉得憔悴可怜!
他的《离骚》,读来读去也没什么意思,还是像爱酒的诗人阮籍那样痛饮美酒图一醉,才算是最好!
参考资料: 1、 谷向阳.中华古诗文规范读本(小学七分册):时代文艺出版社,2001年:第113页 2、 李平收、 张耕.学生版《唐宋词三百首》:华语教学出版社,2001年:第295页
只近浮名不近情。
且看不饮更何成。
三杯渐觉纷华远,一斗都浇块磊平。
情:人情,指好饮乃人之常情。
纷华:纷扰的尘世浮华。
块磊:即城垒,胸中的抑郁不平。
醒复醉,醉还醒。
灵均憔悴可怜生。
《离骚》读杀浑无味,好个诗家阮步兵!
灵均:屈原的字。
读杀:读完。
阮步兵:魏晋之间的著名诗人。
参考资料: 1、 谷向阳.中华古诗文规范读本(小学七分册):时代文艺出版社,2001年:第113页 2、 李平收、 张耕.学生版《唐宋词三百首》:华语教学出版社,2001年:第295页
只近浮名不近情。
且看不饮更何成。
三杯渐觉纷华远,一斗都浇块磊平。
醒复醉,醉还醒。
灵均憔悴可怜生。
《离骚》读杀浑无味,好个诗家阮步兵!
这是一首借酒浇愁感慨激愤的小词,盖作于金源灭亡前后。
当时,元好问作为金源孤臣孽子,鼎镬馀生,栖迟零落,满腹悲愤,无以自吐,不得不借酒浇愁,在醉乡中求得片刻排解。
这首词就是在这种背景和心境下产生的。
词的上片四句,表述了两层意思。
前两句以议论起笔,为一层,是说只近浮名而不饮酒,也未必有其成就。
“浮名”即虚名,多指功名荣禄。
元好问在金亡前后,忧国忧民,悲愤填膺,既无力挽狂澜于既倒,乃尽弃“浮名”,沉湎面于醉乡。
其《饮酒诗》说:“去古日已远,百伪无一真。
独馀醉乡地,中有羲皇淳。
圣教难为功,乃见酒力神。
”《后饮酒》诗又说:“酒中有胜地,名流所同归。
人若不解饮,俗病从何医”,因而称酒为“天生至神物”。
此词上片第二层意思,便是对酒的功效的赞颂:“三杯渐觉纷华远,一斗都浇块磊平。
”“纷华”,指世俗红尘。
词人说,三杯之后,便觉远离尘世。
然后再用“一斗”句递进一层,强表现酒的作用和自己对酒的需要。
“块磊”,指郁结于胸中的悲愤、愁闷。
词人说,用这种特大的酒杯盛酒,全部“浇”入胸中,才能使胸中的郁愤平复,也就是说,在大醉之后,才能暂时忘忧,而求得解脱。
词人就是要在这种“醒复醉,醉还醒”即不断浇着酒的情况下,才能在那个世上生存。
“灵均”以下三句,将屈原对比,就醉与醒,饮与不饮立意,从而将满腹悲愤,更转深一层。
“灵均”即屈原;
“憔悴”、“可怜”,暗扣上片“且看”句意。
《楚辞。
渔父》说,“屈原既放,游于江潭,行吟泽畔,颜色憔悴,形容枯槁”。
但屈原却不去饮酒,仍是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。
以其独醒,悲愤太深,以致憔悴可怜。
这里词人对屈原显然也是同情的,但对其虽独醒而无成,反而落得憔悴可怜,则略有薄责之意。
因而对其《离骚》,尽管“读杀”,也总觉得全然无味了。
“浑无味”,并非真的指斥《离骚》无味,而是因其太清醒、太悲愤,在词人极其悲痛的情况下,这样的作品读来只能引起更大的悲愤;
而词人的目的,不是借《离骚》以寄悲愤,而是要从悲愤中解脱出来,这个目的,是“读杀”《离骚》也不能达到的。
“何以解忧?
唯有杜康!
”所以只有饮酒了(像阮步兵那样)。
以“好个诗家”独赞阮步兵,显然,词人在屈阮对比亦即醒醉对比之中,决然选中了后者,词人也走了阮步兵的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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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诗三十首·二十四 文赏
有情芍药含春泪,无力蔷薇卧晚枝。
拈出退之山石句,始知渠是女郎诗。
有情芍药含春泪,无力蔷薇卧晚枝。
拈出退之山石句,始知渠是女郎诗。
这首诗是嘲讽秦观的诗风。
秦观是北宋婉约词派的代表作家之一,他的诗词风格柔弱纤丽,修辞精巧,元好问称是“女郎诗”,露讥讽之意。
这表明元好问崇尚的是象韩愈那样雄浑刚健的风骨之美。
但是元好问的这种倾向性鲜明的审美观点过于绝对化,文学艺术可以也应当有多元的审美风格。
刚健雄浑固然可贵,婉约秀丽也有娱人之美。
在诗歌风格上,应当允许审美主体各有其好。
不过作为生长在北方,仕于金王朝的诗人元好问来说,倾心于诗歌的雄浑苍茫之美,是十分自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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壬辰十二月车驾东狩后即事 文
论诗三十首·十八 文赏
东野穷愁死不休,高天厚地一诗囚。
江山万古潮阳笔,合在元龙百尺楼。
东野穷愁死不休,高天厚地一诗囚。
江山万古潮阳笔,合在元龙百尺楼。
“诗囚”句,元好问《放言》“韩非死孤愤,虞卿著穷愁,长沙一湘累,郊岛两诗囚”。
诗囚,“为诗所囚”,指孟郊、贾岛作诗苦吟,讲求炼字铸句,把诗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,好像成为诗的囚徒一般。
孟郊以穷愁为诗,至死不休,处高天厚地之大,而自我局限于穷苦之吟,真似一个诗中的累囚。
“诗囚”二字,与“高天厚地”形成藐小与巨大的强烈对比,亦可见好问之别具匠心,造句用语新颖别致。
“死不休”的夸饰手法,亦比“死方休”、“死即休”来得巧妙,勾勒穷愁不断,极深刻独到。
这首诗是评论孟郊的诗,元好问认为他根本不能与韩愈的诗相提并论。
孟郊与韩愈同为中唐韩孟诗派的代表,但有不同。
孟郊一生沉落下僚,贫寒凄苦,郁郁寡欢,受尽苦难生活的磨难,将毕生精力用于作诗,以苦吟而著称。
孟郊的才力不及韩愈雄大,再加上沦落不遇的生活经历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视野,使得他的怪奇诗风偏向个人贫病饥寒,充满幽僻、清冷、苦涩意象,被称为“郊寒”。
而韩愈的诗歌虽有怪奇意象,但却气势见长,磅礴雄大,豪放激越,酣畅淋漓。
司空图说他“驱架气势,若掀雷挟电,奋腾于天地之间。
” 韩愈的这种气势雄浑,天然化成的诗歌风格正是元好问所崇尚的,而孟郊的雕琢和险怪的风格正是元好问所批判的。
因此,元好问认为孟郊和韩愈不能相提并论,韩愈的作品如江山万古长存,与孟郊比,一个如在百尺高楼,一个如在地下。
不过,在诗中元好问对孟郊也有同情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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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奠子离南阳後作 文
怅韶华流转,无计留连。
行乐地,一凄然。
笙歌寒食後,桃李恶风前。
连环玉,回文锦,两缠绵。
芳尘未远,幽意谁传。
千古恨,再生缘。
闲衾香易冷,孤枕梦难圆。
西窗雨,南楼月,夜如年。
人月圆·玄都观里桃千树 文翻赏
玄都观里桃千树,花落水空流。
凭君莫问:清泾浊渭,去马来牛。
谢公扶病,羊昙挥涕,一醉都休。
古今几度,生存华屋,零落山丘。
玄都观里桃千树,花落水空流。
凭君莫问:清泾浊渭,去马来牛。
谢公扶病,羊昙挥涕,一醉都休。
古今几度,生存华屋,零落山丘。
玄都观里曾有无数株桃花烂漫盛开,而今早已水流花谢,不复存在。
请您不必去寻求明白:奔流着的是清泾还是浊渭,苍茫之中是马去还是牛来。
谢安重回故地已经带上了病态,羊昙为他的下世流泪痛哀。
这样的存殁之感,在我酩酊一醉之后便淡然忘怀。
要知道古往今来有多少同样的感慨:活着时身居高厦大宅,到头来免不了要在荒凉的山丘中把尸骨掩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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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都观里桃千树,花落水空流。
凭君莫问:清泾浊渭,去马来牛。
谢公扶病,羊昙挥涕,一醉都休。
古今几度,生存华屋,零落山丘。
元太宗十一年(1239),元好问回到阔别二十余年的故乡秀容(今山西沂县)。
其时金朝已亡,生母张氏已久故,“外家”人物零落殆尽。
《人月圆》小令即作于此时。
同题的第一首:“重冈已隔红尘断,村落更年丰。
移居要就,窗中远岫,舍后长松。
十年种木,一年种谷,都付儿童。
老夫惟有,醒来明月,醉后清风。
”表达了“卜居”东园后屏隔红尘、醉度余生的感受。
诗人显然还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,又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于是一连串寓意深沉的典故,便替代了作者的自白,成为这第二首曲子的特殊的景观。
先看一、二句。
“玄都观里桃千树”,注释中已说过,是唐代诗人刘禹锡的成句。
刘禹锡于元和十年(815)春,由朗州贬所召回京城,见京城人争相去玄都观赏花,所谓“紫陌红尘拂面来,无人不道看花回”,于是写了《戏赠看花诸君子》诗。
“玄都观里桃千树,尽是刘郎去后栽”,正是他离京十年、旧地重回的感受。
十四年后刘禹锡再度回到京城重游玄都观,此时已是“百亩中庭半是苔,桃花净尽菜花开”(《再游玄都观》)了。
元好问将自己二十余年才得重返的家乡秀容,比作刘禹锡所契阔的玄都观,借用的虽是刘诗的原句,“花落水空流”的景象却是惨痛百倍了。
“清泾浊渭,去马来牛”用杜诗,杜诗原意是写大雨滂沱中河水的印象,“去马来牛”化用《庄子·秋水》“泾流之大,两涘渚崖之间,不辨牛马”之意。
作者将其从杜诗中游离出来,便与原解无关,而纯粹带上了世事纷纭、是非扰杂的象征意义。
江山易主,故里非昔,对于“红尘”中的时世,“莫问”二字含有多少隐痛啊!
六、七二句的“谢公”、“羊昙”,是联为一义的典故。
史载谢安晚年受到司马道子的排挤,离开京城建康(今江苏南京),出镇广陵。
太元十年(385),谢安扶病还京,经过西州门,对左右说:“吾病殆不起乎!
”不久果然病逝。
他的外甥羊昙素受谢安恩重,从此悲戚辍乐,不忍心再行经西州门。
后来因为喝醉了酒,误入这一禁区,发现时已经过晚。
他日诵曹植《箜篌引》的诗句,恸哭而去。
元好问既以谢安的“扶病”借喻自己重回故园的衰残,又以羊昙的“挥涕”来代表自己对外家人物殁亡的哀悼,所谓“一醉都休”,不过是强行自我麻醉而已。
至于末二句的“生存华屋,零落山丘”,则正是羊昙所诵曹植诗句的内容。
这是对“一醉都休”的事实上的否定。
“生存”与“卜居”又建立了想象间的联系,也就是所谓“扣题”。
综上所述,我们可以见到这首不长的小令,全篇蕴涵着作者极为丰富的述意:刘郎去后重来,犹见“玄都观里桃千树”,而如今连片花也没有,说明诗人所重见的故乡,面目全非;
“清泾浊渭,去马来牛”,非不可辨,作者却“凭君莫问”,不愿意再细详世事,显示了国变之后的万念俱灰;
羊昙恸哭谢安的存殁深情,作者宁可付之醉忘,反映了“旧家人物今谁在”(作者《东园晚眺》句)的严酷事实;
而“生存华屋处,零落归山丘”引曹植诗句,作为古今至理,则是对人生有限、世事无常的深沉慨叹。
全曲通过一系列典故和前人成句的化用,表现了国破家亡的沧桑巨痛,及“卜居外家东园”而苟延残生的沉重心情。
这首小令典重蕴深,带有较重的词味。
这一来是因为“人月圆”本属词牌,后因合于北曲宫调的缘故才转为小曲;
二来是由于散曲初创时期,词、曲界限并无明显分野。
日后的散曲也用典故或引前人诗句,但援例和用意都要显豁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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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诗三十首·其一 文注
汉谣魏什久纷纭,正体无人与细论。
谁是诗中疏凿手?
暂教泾渭各清浑。
汉谣魏什久纷纭,正体无人与细论。
汉谣:指汉乐府民歌。
魏什:指建安诗歌。
什,《诗经》的雅、颂,以十篇为一卷,称为“什”,后来便以“什”指诗篇。
谁是诗中疏凿手?
暂教泾渭各清浑。
泾渭各清浑:泾水、渭水一清一浊,合流时清浊分明,泾渭各清浑即指泾渭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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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楼春·惊沙猎猎风成阵 文赏
惊沙猎猎风成阵,白雁一声霜有信。
琵琶肠断塞门秋,却望紫台知远近。
深宫桃李无人问,旧爱玉颜今自恨。
明妃留在两眉愁,万古春山颦不尽。
惊沙猎猎风成阵,白雁一声霜有信。
琵琶肠断塞门秋,却望紫台知远近。
深宫桃李无人问,旧爱玉颜今自恨。
明妃留在两眉愁,万古春山颦不尽。
借咏史以抒怀,本是诗人家数,昭君出塞,又是传统的诗歌体裁。
但元好问推陈出新,突破了体裁和题材本身的局限,拓宽和加深了同类作品的内涵。
朔风惊沙,白雁掠霜,词人面对荒凉萧瑟的北地风光,俯仰千古,引入昭君出塞的历史画面。
“白雁”在这里,不仅点明了时令,而且渲染了情境。
白雁一声,报道了霜天的降临,照君就是在这揪心的悲秋时节出塞的。
“琵琶肠断”两句,是悬想昭君出塞的情景。
后代传说,昭君戎装骑马,手抱琵琶,一路弹奏着思归的曲调,则更把昭君的形象诗意化了。
“紫台”,即紫宫,指长安宫廷。
诗人思想的深刻性,主要表现在下片,过片两句说昭君当初寂寞宫中,无人过问,直到决定嫁给呼韩邪单于。
“旧爱”句言昭君一向顾惜自己的美艳容颜。
“入宫数岁,不得见御,积悲怨,乃请掖庭令求行”(引自《后汉书·南匈奴列传》)因此而致远嫁匈奴,故翻自恨其有此“玉颜”也。
元好问不像前代诗人或后世戏剧家那样。
停留在同情和怨愤的情调,而是透过一层,把目光转向那些没有出塞、因而也不被后代诗人注意的千百宫女。
言“深宫桃李”,自不只谓昭君一人,不妨理解为:广大闭锁深宫的女子,虽然艳如桃李,却只能空自凋谢。
年复一年,花开花落,她们只能伴随着迟迟钟鼓、耿耿星河,终此一生。
她们并不比王昭君更幸福,而是同样可悲。
结尾两句,词人笔锋又转。
从黛青的远山,想到昭君含愁蹙恨的双眉;
因为有了前两句的铺垫,昭君就成为当时及后代所有宫女的代表,“万古春山颦不尽”,揭示了昭君悲愤之深,也揭示了这种悲剧的历史延续性。
作者所指斥的不是一个汉元帝,他所同情的,也不是一个王昭君,他凭着诗人的直觉意识到,宫女的悲剧乃是封建专制王朝的一种社会病,后人复哀后人,此恨绵绵,有如万古春山。
词作的艺术成就,是得力于作者对历史的宏观把握和深刻透视。
从表现来看,作者深广的忧愤和沉重的悲凉,并不靠夸张的叫嚣和慨叹,而是借玉言桃李、青山眉黛这些词的传统意象表现出来的。
浏亮宛转的音节,却能造成沉郁顿挫的氛围;
绮丽温润的字面,却能传达出震撼人心的力量,可谓寓刚健于婀娜,变温婉成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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