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园诗 文
和刘雍州绘博山香炉诗 文
范金诚可则。
摛思必良工。
凝芳自朱燎。
先铸首山铜。
瓌姿信嵒{崿[右上为]品}。
奇态实玲珑。
峯嶝互相拒。
岩岫杳无穷。
赤松游其上。
敛足御轻鸿。
蛟螭盘其下。
骧首盼层穹。
岭侧多奇树。
或孤或复丛。
岩间有佚女。
垂袂似含风。
翚飞若未已。
虎视郁余雄。
登山起重障。
左右引丝桐。
百和清夜吐。
兰烟四面充。
如彼崇朝气。
触石绕华嵩。
夜夜曲 文翻
河汉纵且横,北斗横复直。
星汉空如此,宁知心有忆?
孤灯暧不明,寒机晓犹织。
零泪向谁道,鸡鸣徒叹息。
河汉纵且横,北斗横复直。
银河纵横穿流、星斗横竖移动。
星汉空如此,宁知心有忆?
银河与北斗星都是在无知无情的空自流转,又怎知我心中在想念一个人?
孤灯暧不明,寒机晓犹织。
空房之内,一盎孤灯半明不灭,不管天寒地冻,依然踏起织机,织起布来。
零泪向谁道,鸡鸣徒叹息。
泪流不止可又能向谁诉说呢?
只能听着鸡鸣声发出一声声的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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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范安成 文翻译
生平少年日,分手易前期。
及尔同衰暮,非复别离时。
勿言一樽酒,明日难重持。
梦中不识路,何以慰相思?
生平少年日,分手易前期。
追忆人生少年离别日,后会有期看得很容易。
及尔同衰暮,非复别离时。
世事沧桑你我同衰老,再也不像当初握别时。
勿言一樽酒,明日难重持。
不要推辞小小一杯酒,分手后恐怕更难重持。
梦中不识路,何以慰相思?
梦中寻你不知在何方,如何安慰我这相思意。
参考资料: 1、 沈文凡.汉魏六朝诗三百首译析:吉林文史出版社,2014年:183页
生平少年日,分手易前期。
追忆人生少年离别日,后会有期看得很容易。
生平:平生。
易:以之为易。
前期:后会的日期。
及尔同衰暮,非复别离时。
世事沧桑你我同衰老,再也不像当初握别时。
及尔:与你。
非复:不再像。
勿言一樽酒,明日难重持。
不要推辞小小一杯酒,分手后恐怕更难重持。
持:执。
梦中不识路,何以慰相思?
梦中寻你不知在何方,如何安慰我这相思意。
梦中不识路:《韩非子》:六国时,张敏与高惠二人为友。
每相思不能得见。
敏便于梦中往寻。
但行至半道,即迷,不知路,遂回。
如此者三。
参考资料: 1、 沈文凡.汉魏六朝诗三百首译析:吉林文史出版社,2014年:183页
古意诗 文
咏檐前竹 文赏
萌开箨已垂,结叶始成枝。
繁荫上蓊茸,促节下离离。
风动露滴沥,月照影参差。
得生君户牖,不愿夹华池。
萌开箨已垂,结叶始成枝。
繁荫上蓊茸,促节下离离。
风动露滴沥,月照影参差。
得生君户牖,不愿夹华池。
岁寒三友,竹居其中。
人们之所以看重它,或者因为它“翠叶与飞雪争采,贞柯与曾冰竞鲜”的凌寒之质(齐·王俭《灵丘竹赋》);
或者因为它“未出土时便已有节,直到凌云高处依然虚心”的君子之风(管桦《竹颂》)。
传说它的竹实只为凤凰所食;
竹竿又能制成箫笛横吹。
所以碰到豪爽之士,便以它的“所欣高蹈客,未待伶伦吹”慨然自许(陈·贺循《赋得夹池修竹》);
遇上才高位卑者流,便又借它发出“谁能制长笛,当为吐龙吟”的孤傲啸叹(齐·刘孝先《竹诗》)。
这样咏竹自无不可,只是不免都带有情随境迁的主观随意性。
以至于意有所讥,就严斥竹笋的“嘴尖皮厚腹中空”;
爱有所偏,便厉声扬言“恶竹应须斩万竿”。
这真教竹子左右为难了。
倘能摒弃这类借题发挥之习,仅把竹子当作客观审美对象来观赏,则它的“葳蕤青翠,风来动音”、“拂景云以容与,拊惠风而回萦”的清姿,也自有不同于苍松、老梅的风神。
沈约这首诗,大约就没有深意的寄托,只是客观地为檐前之竹画了一幅动人的“肖像”。
不过,这肖像带有一种“生成”的动态,在诗人开笔时才正拔节抽枝:“萌开箨已垂,结叶始成枝”。
“箨”指笋壳,当竹茎拔节而出时,它便已经垂脱;
随着细长竹叶的抽生,慢慢就长出了嫩枝。
几株幼嫩之竹,就这样带着清新的生气,从诗人笔下钻出。
转眼之间,它又挺拔直上:“繁荫上蓊茸,促节下离离”,变得枝叶繁茂、亭亭如盖了。
“蓊茸”画檐竹枝叶披离之态,使人简直能感觉到,正有一片清荫从高处淌下。
“离离”状竹节历历分明之貌,因为是在低处(下),竹节间距离较近,故又用“促节”形容。
这四句描绘绿竹的生态,带有强烈的动感。
但没有声响,也不用浓彩。
只见到诗人沾着萧淡的水墨,疏疏落落地挥洒那么几笔,数竿绿竹便无声无息地拔节而出、由矮而高,终于英挺地站立“檐前”,甚至还带来了一阶清荫。
画成翠竹,这对诗人来说并不费力。
但要表现它的风韵,光靠这平面的勾勒就不够了。
接着的“风动露滴沥,月照影参差”两句,着力的便是环境、音响的烘托映衬,于是这“画”便有了“伴乐”和“灯光”:诗人选择的是露水初凝之夜,因为是夜间,竹叶上那湛湛露珠就显得朦胧不清。
好在有风,诗人便让读者听那静夜中风动竹叶、露珠滴阶的清韵,这可是异常动听的。
诗人还嫌不够,又在乌蓝的中天添上一轮明月,那月光洒在竹上,便在阶前印下斑驳的竹影。
前面说到“有风”,清风徐来,那地上的竹影便参差而动。
这两句妙在均不直接写竹,只从露珠滴阶、竹影参差中映衬、烘托,而檐竹之沾满清露,在朗月清风中飒飒舞弄的美好风韵,已栩栩如在耳目之间。
按照这一思绪写下去,结句便该是诗人的赞美之语了。
但沈约偏不这样,他的结句正如蔡邕之咏“翠鸟”一样,却是被咏之物的深情倾诉:“得生君户牖,不愿夹华池!
”这美好的翠竹,本该生长在花草芳美的池畔,度那月下花前的风光才是哩。
而今却在诗人居处简陋的檐前,伴着他度过清寂的晨昏。
诗人在观赏檐前之竹的深深怜爱之中,大约曾浮起过一种微微的惋惜和不安吧。
而檐竹似乎有解人心意的灵性,立即前来安慰诗人:“我所仰慕的是君子的风仪,而不是花前月下的池畔风光;
能够生长在您的窗门前,正是我的心愿哪!
”这两句初看显得突兀,但在诗人观赏入神之际,将竹叶飒飒之音,想象为它的嫣然解人之语,也正符合情理。
这话语之中所显示的,正是檐竹那不慕风华、清心自守的高节,其实也还是诗人对檐竹的一种赞美。
不过,采用檐竹自身倾诉的方式,既情意动人,又含蕴不露,较之于那种“唯有山中兰与竹,经春历夏又秋冬”的直赞之语,似乎有更多的情韵。
这就是沈约的《咏檐前竹》:诗中只把竹子作为客观审美对象来观照,形象地勾勒它的清姿,映衬它的风韵,别无政治上的寓意或个人身世的感慨。
从咏物寄兴的传统眼光来看,这样咏竹似乎“浅”了些。
但读够了寄兴、说教的诗作以后,吟诵—下这类美好单纯而寓意不多的咏物诗,倒也可使耳目一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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